第706章 一見鐘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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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6章 一見鐘情
冷岳陽被挖苦的一臉苦逼，他也很想回到過去，可奈何動了心。再也不想去那種逢場作戲的地方胡扯，只希望能跟她天天膩歪在一起。
再次行禮，由衷的說道：“主子，您對王妃深情款款，我們跟在您身邊耳濡目染，自然也就……熏出來。逸陽、曦陽對帶冷依依跟紅霞，不也一樣！”
“哎，那可不一樣。”朱厚雄打定主意不讓他那麽快稱心。起身從主位下來，站在他面前，開口繼續說，“冷逸陽那是跟冷依依患難見真情。冷曦陽與紅霞也是日久生情。你跟本王說說，你與她是怎麽回事兒？”
“我……”冷岳陽有些面紅耳赤。雖然經常出去喝花酒，可當著主子的面說感情方面的事兒，他還是有些難為情。吞吞吐吐半天，才從嘴裏擠出——
“我跟她……一見鐘情。”
“哈哈……啥？本王可有聽錯？”朱四爺彎腰看他，一臉玩味。
冷岳陽跟在他身邊時間最久，自然明白主子的行事風格。記仇，相當記仇。當日能對阿罪說那些話，今兒口頭上奚落他也就不難菜了。
耷拉著腦袋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：“回主子的話，屬下對她一見鐘情。當時跌落懸崖，她面具掉了，只那一瞬間，屬下便知道這輩子就這麽栽了。”
四爺對於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，終於良心發現的不在擠兌他，伸手將人拽起來，嘆口氣道：
“也罷，你都這麽坦誠了，本王若是不放就有些不近人情了。明兒你不用跟著，但需要去趟樂丫村，替本王看看廈公公的身體如何。”
“是，屬下謝過主子。”冷岳陽一臉雀躍，跟剛剛的他簡直判若兩人。
四爺瞅著，好笑的搖搖頭，抻哆著說：“出息！”
“嘿嘿……”冷岳陽憨笑出聲，跟個小傻子一般的撓撓後腦勺。隨後想起正事兒之後，開口繼續道，“主子，笛風就一直都要守在竹園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四爺頷首。坐回椅子，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又說，“她服下丸藥，三個月時間不能掉以輕心。本王對她還是不放心，所以讓笛風晝夜在那，也算心裏有底。”
冷岳陽走過去剛要坐下，耳朵動了兩下之後抱拳行禮，道：“主子，屬下先告退了。”
四爺擺手，想了一下，低聲的道：“家裏安頓好，今兒晚就走吧。”其實他很能理解兩地分開的難熬。那個感覺……他曾經也經歷過，而且真的是抓心撓肝。
冷岳陽驚訝，不過隨後忙不疊的點頭，再次行禮，轉身出去了。房門關上沒一會兒，便聽到——
“四爺，北冥冷妍求見。”
朱厚雄聽到這話之後，臉上的輕松逐漸褪去。起身走了幾步，倒背著手，清冷的道：“進來吧，北冥姑娘。”
書房門推開，北冥冷妍從外面走進來。一身得體的裝扮，看得出是特意重新還的。往前走了幾步，側身行禮一下，又說：“民婦南宮門北冥氏，給四爺請安。”
朱厚雄聽到這個自稱，瞬間皺了下眉頭。緩緩轉過身，看著她，說：“事到如今，還要貫著這個姓嗎？”
北冥冷妍起身，聳肩一下，點點頭，道：“嫁雞隨雞、嫁狗隨狗，民婦既然當初選擇了，自然生是南宮家的人，死是南宮家的魂！”
“那現在呢？現在也是嗎？即使你已經被……”四爺後面的話沒有說完。但什麽意思，兩個人彼此都清楚。
北冥冷妍舒口氣，一臉認命的樣子苦笑，說：“如果現在也是，民婦就不會主動找您了。四爺放心，瑩兒那邊我已經都說清楚了，當然半真半假，不過她並沒有懷疑。”
“民婦如今還有三個月壽命，所以打算懇請王爺一件事兒。”說著，“噗通——”一聲雙膝跪地，滿眼赤誠的看著他。即便以前見面，也只是側身行禮，並無跪拜大禮。
當年的北冥冷妍……唉！
朱厚雄邁步，走到主位上坐下，看著跪在眼前的女人，擺擺手，說：“起來吧。有什麽話坐下慢慢說。”
“謝四爺。”北冥冷妍起身，走到椅子前坐下。她心裏清楚，今日王爺能對她這般，完全是看在佟雪瑩的面兒上。書房門推開，冷依依端著茶具進來，給二人倒了茶後，躬身退下。
北冥冷妍看著朱厚雄，起身上前走幾步，側身行禮一下，開口道：“四爺，民婦想先替那日的北冥冷妍，跟您說句抱歉。那日……的確是逾越了。”
朱厚雄聽了擺手，沒有放在心上。他不會去追究那日的事情，畢竟把她帶離那裏，對她來說也很困難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淡淡的道：
“南宮夫人客氣了。那日的事情……本王並沒有放在心上。”
從“北冥姑娘”到現在的“南宮夫人”，一直懸在北冥冷妍心裏的那塊石頭，終於算是放下了。忙松了口氣，點點頭，道：
“多謝四爺不與民婦計較，民婦感激不盡。今日已跟瑩兒深談，民婦一個字都沒有露。絕命丹的事情，民婦也沒有跟她說，還望四爺放心。”
朱厚雄聽了點頭，指著一旁的椅子，說：“坐那回話吧。不用一直這麽多禮。”
“多謝王爺。”北冥冷妍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，再次開口道，“民婦請求王爺，他日事發，還請王爺替民婦瞞著小女，不要讓她知道個中緣由。”
可憐天下父母心。北冥冷妍求得不為別的，只求不告訴她的女兒。朱厚雄很動容，點點頭，滿口答應的說著：
“放心，不管日後發生什麽事清，本王都不會讓她知道。她會是這王府的表小姐，直至出嫁。未來的三個月，你盡情陪孩子吧。本王跟瑩兒，會在往後的日子，好好對她。你且放心。”
北冥冷妍心懷感激，起身跪在地上，恭順的磕了三個頭，激動地不能自已。四爺在做寧親王的時候就信守承諾。如今給她許諾，就是三個月後她離世，也終究可以閉上眼睛了。
起身再次行禮一下，說:“四爺，民婦誠心誠意的謝謝您，多謝您的幫助與照顧。”
“你客氣了。本王能做這些，完全是看瑩兒。她對你……很看重。”朱厚雄端著茶杯，喝了一口。
北冥冷妍輕笑，退到椅子前坐下，緩緩點頭，說：“能認識雪瑩，民婦也十分開心。本以為她是特別的，沒想到她竟然能如此特別。”
“本王也沒想到她能這麽待你。”朱厚雄難得搭言，跟她閑話家常。
北冥冷妍想了一下，看著他，堅定的說：“四爺，他想做的不是什麽謀朝篡位，更不是對您的打擊報覆。他就是見不得您能從天鰥命格擁有幸福，而且還是這麽的幸福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厚雄無奈，不是不信北冥冷妍說的，而是沒法相信他真的不想做些什麽。如果不想，就不會那麽做了。放下茶杯，看著她說，“本王派人查了，他是皇叔的遺孤。當年……”
北冥冷妍聽到這些，後背一陣又一陣的冷汗。怎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大的一個陰謀。京城別莊，她們母女，難道說是……
木訥的看著朱厚雄，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：“倘若四爺說的是真的……那我們母女二人不就……”
“嗯，有可能吧。”四爺點點頭，不是很落忍的看向一旁。
北冥冷妍沒有再說話，堆坐在椅子上好半晌，才默默地起身，機械一般的邁步出了書房。朱厚雄就坐在主位上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，眼神慢慢從同情恢覆了自然。
冷逸陽從外面走進來，抱拳行禮一下，道：“主子，衾風回來了。岳陽讓屬下跟您說一聲，他去樂丫村了。”
“好。”四爺頷首，對於冷岳陽能這麽著急的離開，早就料到、沒有任何驚訝。
冷逸陽站直身子，朝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，又道：“主子，您確定跟她手了，她不會去找他嗎？”
“本王要的就是她跟他對峙。出府是不可能了，不過他肯定還會到這兒。等他到這兒的時候，就要看她能不能幫本王留住人了。如果留住，自然就省了我們很多氣力。”
朱厚雄說完，端著茶杯繼續喝茶。冷逸陽聽了沒吱聲，但對這樣的安排並不抱太大期望。畢竟對方，損失了那麽多的人。
四爺起身，從主位下來之後，拍了他肩頭一記，說：“走，跟本王出去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書房，沒想到南宮紫蘇竟然在院子裏玩耍。看到朱厚雄之後，“噠噠噠……”的跑過來，抱著他的大腿，糯糯的說：
“抱……抱……抱……”
四爺彎腰，把孩子抱在懷裏，沖請示吩咐說：“小姐本王抱走了，若是王妃跟你們夫人問及，就說本王帶她出去溜達溜達，晚飯便回。”
“是，王爺。”青絲屈膝，一直恭順的半蹲在那，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這才起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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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岳陽被挖苦的一臉苦逼，他也很想回到過去，可奈何動了心。再也不想去那種逢場作戲的地方胡扯，只希望能跟她天天膩歪在一起。
再次行禮，由衷的說道：“主子，您對王妃深情款款，我們跟在您身邊耳濡目染，自然也就……熏出來。逸陽、曦陽對帶冷依依跟紅霞，不也一樣！”
“哎，那可不一樣。”朱厚雄打定主意不讓他那麽快稱心。起身從主位下來，站在他面前，開口繼續說，“冷逸陽那是跟冷依依患難見真情。冷曦陽與紅霞也是日久生情。你跟本王說說，你與她是怎麽回事兒？”
“我……”冷岳陽有些面紅耳赤。雖然經常出去喝花酒，可當著主子的面說感情方面的事兒，他還是有些難為情。吞吞吐吐半天，才從嘴裏擠出——
“我跟她……一見鐘情。”
“哈哈……啥？本王可有聽錯？”朱四爺彎腰看他，一臉玩味。
冷岳陽跟在他身邊時間最久，自然明白主子的行事風格。記仇，相當記仇。當日能對阿罪說那些話，今兒口頭上奚落他也就不難菜了。
耷拉著腦袋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：“回主子的話，屬下對她一見鐘情。當時跌落懸崖，她面具掉了，只那一瞬間，屬下便知道這輩子就這麽栽了。”
四爺對於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，終於良心發現的不在擠兌他，伸手將人拽起來，嘆口氣道：
“也罷，你都這麽坦誠了，本王若是不放就有些不近人情了。明兒你不用跟著，但需要去趟樂丫村，替本王看看廈公公的身體如何。”
“是，屬下謝過主子。”冷岳陽一臉雀躍，跟剛剛的他簡直判若兩人。
四爺瞅著，好笑的搖搖頭，抻哆著說：“出息！”
“嘿嘿……”冷岳陽憨笑出聲，跟個小傻子一般的撓撓後腦勺。隨後想起正事兒之後，開口繼續道，“主子，笛風就一直都要守在竹園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四爺頷首。坐回椅子，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又說，“她服下丸藥，三個月時間不能掉以輕心。本王對她還是不放心，所以讓笛風晝夜在那，也算心裏有底。”
冷岳陽走過去剛要坐下，耳朵動了兩下之後抱拳行禮，道：“主子，屬下先告退了。”
四爺擺手，想了一下，低聲的道：“家裏安頓好，今兒晚就走吧。”其實他很能理解兩地分開的難熬。那個感覺……他曾經也經歷過，而且真的是抓心撓肝。
冷岳陽驚訝，不過隨後忙不疊的點頭，再次行禮，轉身出去了。房門關上沒一會兒，便聽到——
“四爺，北冥冷妍求見。”
朱厚雄聽到這話之後，臉上的輕松逐漸褪去。起身走了幾步，倒背著手，清冷的道：“進來吧，北冥姑娘。”
書房門推開，北冥冷妍從外面走進來。一身得體的裝扮，看得出是特意重新還的。往前走了幾步，側身行禮一下，又說：“民婦南宮門北冥氏，給四爺請安。”
朱厚雄聽到這個自稱，瞬間皺了下眉頭。緩緩轉過身，看著她，說：“事到如今，還要貫著這個姓嗎？”
北冥冷妍起身，聳肩一下，點點頭，道：“嫁雞隨雞、嫁狗隨狗，民婦既然當初選擇了，自然生是南宮家的人，死是南宮家的魂！”
“那現在呢？現在也是嗎？即使你已經被……”四爺後面的話沒有說完。但什麽意思，兩個人彼此都清楚。
北冥冷妍舒口氣，一臉認命的樣子苦笑，說：“如果現在也是，民婦就不會主動找您了。四爺放心，瑩兒那邊我已經都說清楚了，當然半真半假，不過她並沒有懷疑。”
“民婦如今還有三個月壽命，所以打算懇請王爺一件事兒。”說著，“噗通——”一聲雙膝跪地，滿眼赤誠的看著他。即便以前見面，也只是側身行禮，並無跪拜大禮。
當年的北冥冷妍……唉！
朱厚雄邁步，走到主位上坐下，看著跪在眼前的女人，擺擺手，說：“起來吧。有什麽話坐下慢慢說。”
“謝四爺。”北冥冷妍起身，走到椅子前坐下。她心裏清楚，今日王爺能對她這般，完全是看在佟雪瑩的面兒上。書房門推開，冷依依端著茶具進來，給二人倒了茶後，躬身退下。
北冥冷妍看著朱厚雄，起身上前走幾步，側身行禮一下，開口道：“四爺，民婦想先替那日的北冥冷妍，跟您說句抱歉。那日……的確是逾越了。”
朱厚雄聽了擺手，沒有放在心上。他不會去追究那日的事情，畢竟把她帶離那裏，對她來說也很困難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淡淡的道：
“南宮夫人客氣了。那日的事情……本王並沒有放在心上。”
從“北冥姑娘”到現在的“南宮夫人”，一直懸在北冥冷妍心裏的那塊石頭，終於算是放下了。忙松了口氣，點點頭，道：
“多謝四爺不與民婦計較，民婦感激不盡。今日已跟瑩兒深談，民婦一個字都沒有露。絕命丹的事情，民婦也沒有跟她說，還望四爺放心。”
朱厚雄聽了點頭，指著一旁的椅子，說：“坐那回話吧。不用一直這麽多禮。”
“多謝王爺。”北冥冷妍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，再次開口道，“民婦請求王爺，他日事發，還請王爺替民婦瞞著小女，不要讓她知道個中緣由。”
可憐天下父母心。北冥冷妍求得不為別的，只求不告訴她的女兒。朱厚雄很動容，點點頭，滿口答應的說著：
“放心，不管日後發生什麽事清，本王都不會讓她知道。她會是這王府的表小姐，直至出嫁。未來的三個月，你盡情陪孩子吧。本王跟瑩兒，會在往後的日子，好好對她。你且放心。”
北冥冷妍心懷感激，起身跪在地上，恭順的磕了三個頭，激動地不能自已。四爺在做寧親王的時候就信守承諾。如今給她許諾，就是三個月後她離世，也終究可以閉上眼睛了。
起身再次行禮一下，說:“四爺，民婦誠心誠意的謝謝您，多謝您的幫助與照顧。”
“你客氣了。本王能做這些，完全是看瑩兒。她對你……很看重。”朱厚雄端著茶杯，喝了一口。
北冥冷妍輕笑，退到椅子前坐下，緩緩點頭，說：“能認識雪瑩，民婦也十分開心。本以為她是特別的，沒想到她竟然能如此特別。”
“本王也沒想到她能這麽待你。”朱厚雄難得搭言，跟她閑話家常。
北冥冷妍想了一下，看著他，堅定的說：“四爺，他想做的不是什麽謀朝篡位，更不是對您的打擊報覆。他就是見不得您能從天鰥命格擁有幸福，而且還是這麽的幸福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厚雄無奈，不是不信北冥冷妍說的，而是沒法相信他真的不想做些什麽。如果不想，就不會那麽做了。放下茶杯，看著她說，“本王派人查了，他是皇叔的遺孤。當年……”
北冥冷妍聽到這些，後背一陣又一陣的冷汗。怎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大的一個陰謀。京城別莊，她們母女，難道說是……
木訥的看著朱厚雄，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：“倘若四爺說的是真的……那我們母女二人不就……”
“嗯，有可能吧。”四爺點點頭，不是很落忍的看向一旁。
北冥冷妍沒有再說話，堆坐在椅子上好半晌，才默默地起身，機械一般的邁步出了書房。朱厚雄就坐在主位上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，眼神慢慢從同情恢覆了自然。
冷逸陽從外面走進來，抱拳行禮一下，道：“主子，衾風回來了。岳陽讓屬下跟您說一聲，他去樂丫村了。”
“好。”四爺頷首，對於冷岳陽能這麽著急的離開，早就料到、沒有任何驚訝。
冷逸陽站直身子，朝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，又道：“主子，您確定跟她手了，她不會去找他嗎？”
“本王要的就是她跟他對峙。出府是不可能了，不過他肯定還會到這兒。等他到這兒的時候，就要看她能不能幫本王留住人了。如果留住，自然就省了我們很多氣力。”
朱厚雄說完，端著茶杯繼續喝茶。冷逸陽聽了沒吱聲，但對這樣的安排並不抱太大期望。畢竟對方，損失了那麽多的人。
四爺起身，從主位下來之後，拍了他肩頭一記，說：“走，跟本王出去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書房，沒想到南宮紫蘇竟然在院子裏玩耍。看到朱厚雄之後，“噠噠噠……”的跑過來，抱著他的大腿，糯糯的說：
“抱……抱……抱……”
四爺彎腰，把孩子抱在懷裏，沖請示吩咐說：“小姐本王抱走了，若是王妃跟你們夫人問及，就說本王帶她出去溜達溜達，晚飯便回。”
“是，王爺。”青絲屈膝，一直恭順的半蹲在那，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這才起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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